p; “好吧。”于是,两人也跟了过去。
“你说这井真是神了,在半山腰上,这石头里还能钻出水来?”萍大惊小怪。
“上面说扔个硬币进去如果能浮起来的话,你许个愿就一定能够实现。”看石碑的勇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对大家说。
于是,大家纷纷掏口袋,之风笑而视之,一个个硬币投下去,都投了几十个了,竟没有一个浮上来,于是大呼上当。
“碰到鬼了,原来是骗人的。”勇破口大骂,原来他发现不远处就有一个兑换硬币的地方。
大家悻悻离去。
“风,你干嘛不去头硬币?”英奇怪的问他。
“如果每一件事情都可以通过如此途径去解决的话,那我们还读什么书,不如天天守在这里投硬币算了,你说是吗?”风不紧不慢的对她说。
“说得有理,那玩玩总可以吧?”
“明知为之徒劳,为什么还要去呢?”
“万一成真了呢?”
“你富于幻想”风直接了当的对她说。
“你干嘛叫风啊?”
“这名字不好吗?”
“女生一样的名字?”英仿佛对这个名字的由来很感兴趣。
“像风一样,来无影去无踪,潇洒自如不好吗?”
“你喜欢这名字?”
“我喜欢风的声音。”
“我们追上他们好吗?”
“他们正想这样吗?让他们多一些自由空间不是很好吗?省的我们两个灯泡照着别人不好意思。”风不怀好意的说到。
“也好。”英诡异的笑笑说到。
看样子风不太希望出现在这种场合,也许这种境况太让人尴尬了,也许他不想过多的喧哗,他本是静的,心静出奇。
“快过来,快过来,我们几个照个合影吧!”勇可能看到一处好景色,欣喜的叫了起来。
果不奇然,此处景色绝佳。
此处不远为民国志士,孙中山先生的忠实追随者黄兴将军的埋骨之处。
此处坐于半山之腰,俯视长沙全城。高楼林立,琳琅满目,江山水带,飘然而去,林涛滚滚,此起彼伏。让人心旷神怡,拍手称快。
“好地方,真是个好地方。”难得展颜的风也露出了会心的笑意,“难怪黄老将军也愿化作这岳麓之魂。”
“好地方亦需好人物相配,来,你风大先生照个相,也不枉了这个好地方啊。”萍说着,按下了快门,风想躲也躲不了,最后只照了个半边脸。
“来,来,来,站好,站好。”勇把相机麻烦给别人帮他照。
“女士优先,女士优先。我们应该站中间。”英提议说。
“好男不与女争,我自愿站旁边。”勇拿她们每办法。
景美情难收,满山的美好景色。终难留得时光得流逝,天渐渐得黑了下来,岳麓山笼罩在暮霭之中。
回到学校,勇是惬意得,萍是开心的。英和风则被别人议论开了。
躺在床上,风感到心有点冷,他怕,莫名其妙,他不知道怕什么,他在日记中写道:平平淡淡的一天终于过去了,无心游览了岳麓山一番,倒觉得心境稍微开阔了一些,英是个好女孩,属于好朋友的那种.......
“叮叮叮.......”烦躁的数学课终于下课了,赶走了那讨厌的数学老师,风心里舒服多了。风讨厌这个数学老师,但他从来不讨厌数学。在初中时候,无论是几何还是代数,他没有一次不是拿满分的。可是,这个数学老师莫名其妙,风就是讨厌他,所以他数学成绩一直很差,很不尽人意。
“英,你说这个老师有多讨厌,他非得说我们班差劲他才舒服。”风很少主动找女生说话,所以他有点脸红,且是在教室当中。
“是得,上课我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好像天书。”英附和着。
“你说他名义上是个什么研究生,这什么组合、排列什么得我都头昏脑涨了,真不知道他是教数学的还是来应付我们的。”风还在发牢骚,他讨厌一个人就要讨厌到底,他恨一个人就要把恨到极致。
正当他们谈性正浓的时候,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在盯着他们,那是豪,他喜欢英,喜欢的要命。但从来没有表白过,英讨厌他,所以他恨,他恨风,更恨英,是她让他失去了方向。
“风如何在追求英,又是如何如何爱的死去活来......”第二天,类似此类的话题被大家传的沸沸扬扬。
风一直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,从来不去作任何的申辩,他知道,这一切都是无所谓的,没有意义的。他喜欢英,英是个好女孩,但说不上爱,就是普通朋友一样的喜欢。风没有爱过,他不相信简单的爱情。
英沉默了,她讨厌这一切,她更怕自身的伤害。在感情的世界里,女孩子比男生更怕流言蜚语,她害怕跟风说话,她怕......
谎言说一千篇也成了真理,有时候风真相信这话。比如现在,这事成了真的了,风还是不想申辩,也懒得申辩,随他去吧。
英开始憎恨许多人,她怀疑每一个人,她也不相信任何人。
也许,正当花季得年轻人,对人世间得玫瑰初情尚没有很好得心里基础,只停留在肤浅得表面之上。哪个女生漂亮,就有很多人追求;哪个男生英俊,就有很多女生喜欢。他们得心是纯洁的,他们的爱是真挚的。但他们的行为却是多么的幼稚可笑。
年幼的心,本已沉重。还要遭受流言蜚语的袭击。风难以承受,但风很坚强,也很能把事情装在心里。他没有表现处一丝的不安与难受,他依然像往常一样的过完每一天,但他很少与英说话,他怕,怕的不是别人,他怕英,怕英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误会了他,英的心思他猜不透。
年轻人总为年轻而骄傲,但风却希望时间过的快些,他不想停留在这个时刻。
英变得忧郁寡欢,脾气古怪,她再也不愿意与人交往,从来不愿跟别人说话,变得很不尽人情,好像世界上得人都是她得敌人似得,以往她不是这样的。
风真的好害怕,真的好内疚。毕竟是他叫英出去玩的。其实他不应该去,更不应该叫英去。
圣诞节到了,大家都忙着送卡片。
风再送给英的卡片中写道:不管这一切是不是真的,但我还是向你道歉,对不起,但我相信,流言毕竟是流言,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真相。
Merry christmas to you!
他托人送人递给了英,他封上了一个洁白的信封,并写上了英亲启,很多人看见了。
于是,情书一案又出现了,风彻底的绝望了,他恨那些多事者,恨不得把他揪出来,剁成肉片。但他一直沉默,他对这个班失去了信心。他也恨这个社会,这个社会不属于他的,他是一个局外人,始终未能入局,风心中常常这样想。
风心中凉透了,酒,也许在花一样的年华,不应该谈到如此事务,但作为成年人,却是解忧良药。
于是,风学会了喝酒,不是一口一口的那样喝,而是一瓶一瓶的喝。晚上,他睡不着的时候,他想一个人去外面走一走,或是坐在一个无人的地方,细细的品尝他手中的酒,他相信,这东西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,没有欺骗,也没有伤害。
抽刀断水水更流,借酒消愁愁更愁。
风的思绪乱极了,难道男生跟女生只有爱情没有友情?难道人们不相信异性之间能产生纯洁的友谊。只有男生跟男生才能产生友谊,才能坐朋友。殊不知那些男生跟男生所谓的朋友,其实勾心斗角,简直什么都不算。
世人总喜欢把白的说成黑的,把苦的说成甜的,也许那样更符合人们的生存逻辑。
从此,风再也不去关心别人的生活。他认为,人都市自私的,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,他以前听老人们讲过这句格言。他现在什么也不在乎,什么也与他无关,什么都他的生活圈子之外。
勇跟萍闹掰了,风更苦恼。他不希望多一个在感情受挫的兄弟。勇太霸道了,他拥有一样东西,他就想完完的属于他一个人,绝对不可以跟别人分享,哪怕根本就不属于他的。
他不让萍跟以前的男同学有交往,甚至偷看她的信件。
“萍,你真的喜欢我吗?”勇怀疑萍对他的感情。
“你说呢?”萍发现有些不对症。
“我不知道?”勇故作反问。
“当然是真的拉。”萍不想多说。
“那他是谁呢?他跟你说的那些情意绵绵的话是什么意思呢?难道你不爱他吗?”勇气愤至极,他顾不了那么多。
“你......你可耻,卑鄙......”萍气得说不出话来,“你偷看我得信件,你一点都不尊重我。”
“我,对,我不尊重你,可你,你一直在欺骗我,我不可耻,今天能知道这一切吗?能明白吗?”勇好像受了很大得打击。
“是的,我们曾经是好过,但我现在是一心一意对你好,难道你不明白吗?既然这样,我们今后也没什么了。”萍心意已决。
“好,你走你的阳光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咱们一刀两断。”勇觉得没有什么好大的意义。
年轻人的爱情,来的时候山盟海誓,轰轰烈烈,去的时候如秋天落叶,凋零无遗。
海啸来的时候,如万马奔腾,海水退的时候,只留下一片空白的沙滩,勇跟萍的故事就这样过去了,没有留下任何东西。
留下的是勇的变,惊人的变,留下的是风的怕,他更怕自己有一天会陷入感情的漩涡,不能自拔,或者说他怕自己承受不住感情的折磨。
勇很快找到了感情的替代品,这件事情很快就这样结束了。
夜是宁静的,星星照过玻璃窗,留下点点光斑照在床头,月光有点冷。
其他人都睡了,风睡不着,他总是在回想白天的事情,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他都要想一想。
勇同样没睡,他发现他现在才真正找到自己的感情寄托。他对萍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,他发现他现在更加离不开现在的这个她,她专横,她霸道,她放荡不羁,完全能够征服那个内心深处的他。
“风,你说什么叫朋友?”勇对风说话总是比较委婉,他认为风能懂。
风发现今天的话有点不对,平时他不会问这个问题的,“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这才叫朋友。”风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“我们两个算不算朋友?”
“那还用问!”
“朋友之间,有些事情可以做,有些事情不可以做,你说对不对?”
“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风不想跟他再绕弯子。
“我想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明白。”勇不想也不敢挑明,毕竟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。
“我确定不明白。”
“你说玲玲这个人怎么样?”
“很好啊!”风还以为他在找参考对象,所以毫不含糊的回答。
“仅仅是很好吗?”
“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风似呼明白点什么了。
“朋友做了对不起朋友的事,你说还是不是朋友?”
“当然不是,但我相信,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,这一点我很清楚。”风显然我气愤。
沉默,彼此的沉默。虽然两人都不说话,但都睡不着,同室的室友鼾声一浪高过一浪,但二人的心中都波浪起伏。
风的心更冷,他试图捂紧了被子。但无济于事,他发觉,他跟勇么有吵架,但他知道,他们之间从此完了。此刻之间,朋友没了,还有个英,冷酷的英,他感到内疚,这是他造成的,但他没有办法。
从此,风的生活中少了两个朋友,一个勇,还有一个英。
又碰见了她,长发飘飘的英,风很苦恼,他没有心思去图书馆了,他想折回去教室。
翻开课桌,又一封信,是华的,刚劲的字体有点像男生,她是风的初中同学,挺喜欢风,但风不敢,他怕,莫名的怕。
信每周一封,无非是说些彼此的学习生活,亦无多大的趣味,风懒得回信。